声：“那就不告诉你。”
安静了几秒，两个人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而且好像这气还生得不明不白的。
钟意顿了顿，背对着门站着，：“是啊，被某位姓沈的清奇脑洞气的，怎么能这么幼稚？”
沈远肆不明所以，低低哄着：“哪里就幼稚了？”
钟意微瞪了瞪眼看向天花板：“哪里都很幼稚啊，送东西还要绕个超级大的弯儿，东西好重的好不好？”停了几秒，她深吸一口气，“既然你觉得我生气了那我就生一会儿气吧，还有，你突然过来也不吱一声，万一我有时间接机呢？”
沈远肆那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电话并没有挂断，彼此的呼吸透过电流萦绕着。
半晌，沈远肆开口：“那可怎么办啊？”
钟意抿着唇，轻轻哼了声哼。
沈远肆被钟意说是生气实则更像撒娇的反应逗笑了，刚刚开口，唤她名字：“钟意——”
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钟意把电话挂了。
“……”
沈远肆盯着暗下去的屏幕，有些懵。
这算什么？
他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