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里,沈远肆不是嗜酒的人,克制得很。
“还能干嘛,应酬呗。”陈野吹了个口哨,半晌玩笑半是认真,“这小子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都蹲公司,离了公司呢,就是应酬应酬应酬。”
钟意:“应酬?”
“对啊,撑着醉意送走别人之后,就打电话让我来接他,好吧,这小子打电话让我来接,见到我还嫌弃我,一直嚷嚷着你的名字,你以前经常在他酒局之后接他吗?”
钟意眼皮一跳。
好像是。
那半年里常常去酒局把沈远肆带走,久而久之,沈远肆还多了个妻管严的称号。
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这会儿想起来就觉得很远了。
很平静很美好,没什么纷争的生活。
钟意的声音不由变得更轻了,近乎呢喃:“然后呢?”
陈野继续牢sāo:“然后啊,算下来也有四五次了吧,我问安彤你的联系方式,那丫头死活不告诉我……可气得我哟,气得我都想把这不争气的兄弟丢大马路了!”
钟意:“……这两有逻辑联系吗?”
陈野笑了下:“我说有就有,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还有局呢。”
“有。”钟意顿了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