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上一次已经和钟家人说得很清楚了,看来是一段时间没管过,皮又yǎng了啊。
沈远肆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钟意瞅着沈远肆一副想事出神的样子,瞅准时机,拿出从沈远肆兜里顺出来的钥匙,开了门。
迅速钻进去,关上门。
落锁的声音伴着恶作剧得逞的女声,“我生气了,你就在门口蹲一会儿吧。”
沈远肆回过神,下意识摸了下口袋,空落落的。
他抬眼看向门内勾着钥匙串儿笑得嘚瑟的钟意,眉头一抽:“不是说这事就过了吗?”
“但还有别的事啊。”
钟意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开了口。
沈远肆皱了皱眉:“还有别的事?”
钟意隔着门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对,还很多事呢。”
沈远肆抿了抿唇,没说话。
钟意把玩着手上的钥匙串,忽然抬起眼,定定看着门外那人一会儿。
隔着玻璃门看不真切男人的表情,身形颀长高大,周遭被冷光笼上一层淡淡的光圈,看上去好像某种大型犬科生物。
过了好一会儿,钟意慢吞吞开口:“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啊。”
沈远肆眉眼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