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看到你的进步。”
沈远肆轻哂, 几分嘚瑟：“那是。”
网上撩妹攻略可没少看，差点还被董事会那群老古董发现了。
钟意依旧是笑眯眯的, 指尖撩起他的短发把玩着, 微微侧着头, 说：“从哪里学来的话，嗯？是不是天天调戏别人家小姑娘学来的，嗯？”
指尖稍稍用力，夹着沈远肆的短发。
沈远肆面色微变，眼底那抹委屈消失了, 忙制住揪毛的某人, “会秃头的, 别拔哈。”
“秃了正好, 省得天天调戏别人家小姑娘。”钟意眨眨眼，表情很无辜，语调似有哽咽：“肆肆，你变了。”
沈远肆凝眉，语气很严肃：“绝对没有！办公室里一个母的都没有！香水味儿太浓了我不喜欢。”
“……”
沈远肆目光灼灼：“真的！”
“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情小男生了，满满都是套路。”钟意避开他的目光, 气还没消，继续哽咽。
“……”
沈远肆嘴唇翕动，却没了声。
这小女人有理有据的，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安抚或是反驳的话，想说点什么，又默默咽了回去，只得默默看着她。
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