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默不作声地把衣服放了回去,顿了几秒,又拿了出来。
“……”
钟意抓着蕾丝边的内衣带定定看了会儿,忽然就笑出了声。
“学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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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
沈远肆醒来。
身上衣服已经被换下了,干净清爽,一丝丝酒味都没有。
脑壳隐隐作痛。
昨天鬼使神差买下了那套情.趣.内.衣,正纠结着怎么送出去,本想喝点酒壮壮胆,但一想到钟意穿上那身的样子,喉咙便干渴得很。
不由喝多了点。
再然后呢?
他好像喝醉了,朦胧间好像是钟意照顾的他。
旁边的人似是被他吵醒了,藕臂缠了上来,细声嘟哝:“困死了,别吵。”
沈远肆不由呼吸也轻缓了,侧头看向旁边的小女人:“辛苦了。”
钟意依旧闭着眼:“别吵,睡觉。”
黑发软软披散在枕头上,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女人长睫阖着,眉心微蹙,这是她被吵醒了起床气将犯的征兆。
沈远肆视线下移,见钟意身上是一套白色的棉质睡衣。
宽松款,姣好的身材尽数被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