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沙哑了不少。
抓小鸡般连着被子把人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下来,眸色愈深,低缓重复,“晚了。”
钟意身子发软,推着身前的人,力度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还……还得我主动的,不要了。”
沈远肆稍稍拉开了点距离,眸光幽深,指尖径直绕到背后。
胸前一松,钟意身子颤了下,声音顿住了。
沈远肆倾身,一手搂住腰身一手往下,唇瓣也随之落下,细细密密的。
衣带正好起了作用,沈远肆松松绑着钟意的手按在头顶,最后干脆把带子绑在床头上,以防钟意又溜。
双手被锢住,钟意便成了待宰的羔羊,浑身染上了绯色。
她脑袋埋进他颈间,可怜兮兮抽鼻子,睫毛轻颤,“你欺负人。”
沈远肆直起身,黑眸沉亮,低低道:“我在取悦你呢。”
钟意低低呜咽了声。
沈远肆凑到耳侧,暧昧又问:“可以吗?”
垂头恶狠狠地咬住男人脖颈,呜咽了声,“轻点。”
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
白日转暗,不知是窗帘被拉上了还是天黑了。
钟意昏昏沉沉的,像个任人揉捏着着的球,所有感官扩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