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意忽然就觉得,以前那些说自己喝醉了就啥也不记得了人,一定是觉得自己耍酒疯太丢人了,不愿承认,才死鸭子嘴硬说不记得了的。
都是骗子!
这日钟意切身感受道了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沈远肆似乎被那句硬不起来刺激到了,从天色蒙蒙亮到太阳高照,两人一直厮混在床上。
直到中午,沈远肆才停了下来,搂着她俯身亲了亲她唇,一脸餮足。
钟意拿开环在她腰间的手,翻身准备下床。
只是刚坐起来,人又勾着腰被捞了回去。
沈远肆声线微哑,透着惺忪和慵懒:“还有力气?”
手指在蝴蝶骨上游离着,撩起若有似无的yǎng。
钟意一僵,随即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气了!”
肚子适时叫了声。
“……”
钟意面色不由红了红,弱弱补充,“听!我还饿了。”
沈远肆轻笑,抓了几缕头发把玩着,淡淡开口:“等会儿给你做吃的去。”
“等会儿?”
钟意默默捞起一个枕头抱着,心里暗想这话的意思是又要发情了吗。
沈远肆头微微垂下埋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