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握住钟意的手并放进兜里,“我进去也不太好,想着你们母女平时见面不多,现在应该很多话要说吧。”
苏婉长期住在城郊疗养院,钟意通告忙起来跟个陀螺似的永不停歇,和苏婉往往是在微信里jiāo流的,见面并不多。
男人衣兜温热,熨着钟意冰凉的手。
钟意微微眯起眼,脑袋也挨在了沈远肆的肩膀上,懒洋洋的:“这么贴心啊。”
“既然夸我贴心,不妨去民政局领个证?”
钟意直起身,呶呶嘴:“除了这事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离婚协议书并没有糊弄沈远肆太久。
被沈母嘲笑之后沈远肆就寻人改了离婚协议书,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附注全部作废,差些离婚协议书也作废了。
钟意甚至怀疑,要是自己的户口本jiāo到了沈远肆手里,即使她人不到场,沈远肆依旧能把结婚证办下来。
明白这男人其实很神通广大,于是钟意看管自己户口本看得更严了。
好歹过了这不适宜结婚的一年再说啊喂。
正胡思乱想着,沈远肆的一声轻笑把钟意的思绪从九霄云外寻了回来。
“当然能,”沈大总裁笑了笑,“今晚就想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