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角,手指蜷起敲了敲桌板,“办公桌的材质不错,没有胶味也没有甲醛的味道,可以给家里整个。”
“然后呢?”
钟意挠挠头,仰头看向男人,“没有然后了。”
总不能说她还在想他和沈爷爷之间的对话吧,有关生一个足球队的,有关......他替她兜着的。
见钟意眼神飘忽着,沈远肆抿了抿唇,在在办公桌前坐定,淡淡应了声。
“噢。”
又安静下来了,近几窒息得安静。
钟意渗得慌,开始没话找话——
“你刚开完会吗?”
“嗯。”
“现在很忙吗?”
“嗯。”
“我吵到你工作了吗?”
“嗯。”
钟意脑袋微微歪着,撇撇嘴,“可是我还有话想和你说。”
沈远肆够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有什么话好说的。”
“......就婚礼啊。”
“那没什么好说的。”
沈远肆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话,注意力继续落在文件上。
钟意没说话,寂寂无声的看着男人,末了泄了气般想站起来,没注意顶上还有块木板,啪叽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