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钟意无意识锁着身子, 弱弱把人往外推, 力度却是微不可查的,眼底染上一层水雾,眼眶微红,“办公室呢……”
“嚷着要bào蛋的时候,怎么不说在办公室呢?”
钟意:“……”
她错了总成吧呜呜呜。
那时情急, 某人又绷着个冰山脸, 这才出了下策, 想着偶尔无赖一两次也没什么, 而且是办公室,大不了她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
可是钟意万万没想到在公司向来冷静克制的男人忽然变了。
许是不满钟意的分神,沈远肆的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薄唇覆在额上,落下深深浅浅细细密密的吻, 而另一只手缓慢的往内,引来钟意小猫般颤巍压抑的呜咽。
视线朦胧,方才偏离的思绪和感觉瞬间被这些细碎的小动作拽了回来,钟意看着沈远肆腾出手解开衬衫。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泾渭分明的肌肉线条。
钟意:“……”
怕了。
羞耻了。
底下是冰凉坚硬的办公桌,旁边放着文件,钢笔的笔盖还没盖上便被主人随手掷在了桌面,散到一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