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
心间一暖,钟意欢快地跑过去,从身后拥住沈远肆,语气微软:“老公早啊!”
沈远肆身形一僵,微微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回了句:“早。”
钟意轻笑了声松开沈远肆,哼着不成调的歌凑过脑袋看向锅里,馄饨在水里跳腾着,慢慢变皱变大,水汽氤氲,钟意看得来了兴致,脑袋凑得更近了。
忽然一只大掌盖住了她的眼睛,止住了她的动作。
“诶?”
“很烫,小心点。”
“噢,对耶。”钟意悻悻点了点头,挪远了一些,在厨房里转了两转,忽然觉得所有的事都是男人做而她只是干看,有点不好意思。
走出厨房没两步又走了回来,巴巴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沈远肆觑了钟意一眼,随口道:“那你拿碗出来烫一下吧,等会儿装馄饨用。”
“好。”钟意乖乖应了声,从消du柜里拿出碗,正要去洗,起身那刻忽然觉得腿有些软,身形一顿,碗直直磕向地面。
沈远肆眼疾手快,把钟意捞了起来并接过碗,放在灶台上。
钟意揉着腰,面上染上赧然地红色,小声嘀咕着解释:“失手了。”
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