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宠物狗被关在车里,像被人遗弃了一样。
他心有不忍,“喝什么味儿的?”
郁眠愣了一下,抿着唇,随后在他的视线里缓缓竖起两根手指,“我、我想要两杯nǎi茶,一杯芋圆一杯珍珠,温热,无糖,可以吗……”
……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沈修止震惊于她都伤心成这样了还有蹬鼻子上脸的能力,心情有些复杂。
老师真的太难当了。
五分钟后,沈修止回来。
隔着窗户将两杯nǎi茶丢给郁眠,然后绕回驾驶座。
郁眠客气地问,“老师,您喝吗?”
沈修止:“不喝。”
郁眠一副被伤害到的样子,凄凄惨惨地看着他。
沈修止叹了不知道是第几口气,改口,“喝。”
郁眠脸色又变,一副我这么可怜你还要和我抢东西的样子,目光更凄惨了。
沈修止:“……”
晚上上高速的人并不太多,即使有,也只是零点几秒短暂的jiāo集。
郁眠喝完nǎi茶,发了会儿呆。
沈修止怕她又出意外,时不时从后视镜观察她,半天都没摸不透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