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郁眠很怂,但是郁宁更怂。
她扯了扯堂姐的衣袖,决定坦白从宽,挂科就挂科,不能把堂姐连累了啊。
“老师,那个……,你听我解释——”
刘培君抬手打断,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不用说了,老师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心,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说完捂着脑袋“哎呀呀”了两声,“我这记xing怎么这么差啊,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既然是千里迢迢想方设法另辟蹊径来接触她孙子的,这姑娘要是被自己吓到,以后不敢再来找阿止了那怎么行!她还指望着抱重孙呢!
郁眠一脸懵bi,被这比较戏剧的一幕惊到。
很显然,郁宁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
刘培君翻了翻口袋,掏出两颗大白兔nǎi糖,给她俩一人一颗。
“老师今天兜里正好有糖,来来来,请你们吃糖,真是辛苦你们了。”
一想到沈修止的xing子,刘培君觉得郁眠真不容易,又多给了她一颗糖。
原本上上下下像坐过山车的郁眠突然平静了下来,心情还有些诡异。
郁眠接过大白兔,把将第二颗分给刘培君,“谢谢老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