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接将沈修止的衬衣下摆扯了出来,整个人仍有向前倒的趋势。
沈修止眼疾手快伸手捞人,一把将郁眠搂进怀里。
郁眠后脑勺磕到他的下巴,一声闷响,后背也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隔着一层布料隐约能感受到下方有力的跳动,此外,郁眠觉得还有个地方非常不对劲,比后脑勺那一下还疼。
她视线刚刚下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已经移了开,可是那个地方还是疼啊!
脑袋是疼,胸也是疼,而且可能大家都看到了。
郁眠又羞又恼,眼角的泪花跟着落了下来,她反身躲在沈修止怀里,恨不得变成空气,哭哭唧唧告状,“老师,他们都欺负我,我真可怜,和地里的小白菜一样,没人疼没人爱,一个两个都欺负我,我哥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很难过了。”
刚才沈修止也抬手了,本来准备将任广北拦下的,但见齐钊拦了以后,他便收了回来。
虽然齐钊和他相看两厌,但是却不是个行事没有分寸的人,现在看来真是越来越浑了。
沈修止手心滚烫,不自在地攥成拳。
盯着齐钊,厉声质问,“齐钊,你干什么。”
齐钊没想到会给人弄哭,愣了一瞬,盯着郁眠说,“打个招呼呗,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