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郁眠愣了下,飞快摇头。
“雪下的很大,特别漂亮,还可以拍雪景。”
说着,沈修止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划拉了几下,把保存的照片调出来给她看。
昨天晚上,遥城那边开始下雪,下了一个晚上,今早起来,树梢已经压了厚厚的一层,冬青的绿和雪花的白jiāo错在一起。
本来遥城那个学术会议沈修止去不去都成,但是看到新闻上的照片,便想带郁眠过去玩,她这阵子心情不怎么美妙,出去散散心挺好的。
摄影师拍照都是赶时节赶地点的,像是狮子座流星雨,像是中秋节的满月,像是圣诞特辑,像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从七月份以后,郁眠就没再出过远门,后来又碰上帮郁宁代课、被沈修止课后辅导的事情,摸相机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盯着照片多看了几眼,有点手yǎng。
但是,沈修止现在的身份不止是老师。
所以郁眠对他的信任打了一个折扣。
郁眠移开视线,摇摇头,“不去,太冷了。”
“不冷,下雪是凝华的过程,需要放热,说不定比这边还暖和。”沈修止循循诱之。
“?”郁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