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本宗的利益,你果然偷听了。”郭玉瑾脸色再不复之前的和气,变得极其阴沉起来。
贺小天见一时说漏嘴,也是神情微有慌乱,转而闭嘴不言。
“此时闭嘴已经迟了,你勾结东华御甄殷鉴之事已经事发,哼,今日你休想逃避本宗的严惩!”郭玉瑾厉色道。
贺小天继续沉默,只是有仇恨的眼睛看着郭玉瑾。
“你以为你不说事情就能够瞒过去了吗?纸如何能够包住火?你因对少宗主之位被夺,心声不满,继而勾结外宗势力,以出卖本宗利益为许诺向东华御诬告宗门内乱之事,想借此机会浑水摸鱼。待东华御的使者来到,你便多方诱导,使其成为你牟取私利的工具。时到今日,终于案发,现在你又有何可说?”郭玉瑾一步步走进贺小天,言辞锐利,句句诛心,气的贺小天是气喘起来。
“你……你胡说,我不是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也从未出卖宗门的利益。就算是甄贵使来了,我也不曾以宗门私利相许。反而是你,郭玉瑾,竟然勾结西魔御之人,偷运上宗的灵金矿。已经闯下了滔天大罪,还不自知。我要是你,早就束手就擒,向甄贵使乞降,哪像你这般垂死挣扎!”贺小天脖子一横,并不打算向郭玉瑾屈服。
“你一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