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天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神情紧张的对郭玉瑾骂道:
“混账,你将我父亲怎么了?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父亲待你与黎恨如兄弟,你们竟然阴谋害他,你们还有人性吗?”
面对如此辱骂,郭玉瑾却是面部改色,继续笑着说道:
“你还是太年轻了,哪里知道修仙一途从来就是利益为先,为功法、为法宝、为机缘兄弟反目、父子仇雠的不知有多少。贺龙他迂腐不堪,枯龙宗在他的手里怕也难以再壮大下去了,这宗门还是本人领袖才好!”
“积年老狗,你需要用这些歪理邪说来诓我!识相的话,说出我父亲的下落,或者我还可以在甄贵使的面前替你开脱一二。若是冥顽不灵,他日东华御杀来,你自是罪不容诛!”贺小天大声痛骂,眼神中尽是凶煞之色。
“哈哈哈……”郭玉瑾狂笑不止,他手指贺小天笑道:
“你刚才说话之姿态,差点让我以为今日身陷囹圄的人是我。我看你小子是受刑多了得了失心疯,还指望我来屈服,我呸!甄殷鉴那小子那点修为,连老子一个指头都比不上,还想收服我?你们不过耍了点诡计擒下了西魔御的那位尊使,但我告诉你,一点用都没用。今日你若不将你与甄殷鉴合谋之事全盘脱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