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成检查,给她放了行。
州围迈入馆内,此起彼伏的喧闹被挡在馆外,周遭终于清净下来。
头重脚轻的感觉越发强烈,脚步踩在地上都虚得慌。她左手握拳,抬起来敲敲额头,试图将即将bàozhà的脑袋敲得归位恢复正常。
无济于事。
敲完,手垂下的动作在毫秒内顿了顿。
一抹身影背对着她的方向,站在颁奖典礼厅外的走廊尽头,颀长挺拔,黑色的修身西装显出宽肩窄腰的身形,手机举在耳边打电话。
绒布红毯在大理石地砖上铺的老厚,鞋跟堪称利器的高跟鞋踩在上头也发不出什么声响,距离又隔得老远,那人却偏偏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头来。
州围在他回头的那会功夫里不慌不乱地别开了眼,浑不在意最后一丝来不及移开的目光也许会被捕捉个正着,前行的脚步节奏依旧不急不缓。
与此同时,那人的电话里传来一声尾音上扬的“纵横?”
林纵横干脆转了个身,后腰抵着窗沿,他半低下头应道:“嗯。”
“怎么没声了,你那信号不好?”
他否认:“没啊。”
“你突然不说话了我以为你那信号不好呢。”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