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打圈,绸缎光滑的表面柔软又微凉,带着暗纹的灰色在指尖一圈圈缠绕,注意到领带颜色后,她脑海中被胡辞唤起的那些封尘的回忆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后知后觉地想到昨天颁奖典礼他的领带和她的裙子居然很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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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辞走后,帅帅吹着口哨晃回病房,看到州围的一瞬间,口哨声骤停,表情活像见了鬼——
州围正在撕开贴在手背上的医用胶带。
“围祖宗!你在犯什么混?”帅帅经历短暂的懵bi后疾步冲上去阻拦她。
已经来不及,撕开所有胶带后,州围直接将手上的输yè针拔了出来,透明的水珠连续不断地从针头的小孔中滴落出来,她把输yè管甩到一旁,面无表情地吩咐:“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去片场。”
水滴随着输yè管的晃动在地上甩出一条条圆弧状的痕迹。
“亲娘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帅帅疯了,手忙脚乱从花束后扒拉出纸巾,抽了两张火急火燎团成一团摁在州围手背的针孔上,那里已经氲出一粒豆大的血珠,随着她一抬手,滚落到床单上。
“你连走都不能走,还发着高烧,会烧傻的,你去片场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休息两天吗?”
帅帅知道单从州围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