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废话,如果是你,老婆没泡到就算了,还把老妈给得罪了个透透,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这个时候还有一群不长眼的傻bi跑出来专挑你的心窝子使劲戳戳戳,换你你气不气?”
牙牙站在林纵横的角度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咬牙切齿:“气,妈的,气死了。”
简直是气得直拍大腿。
两人靠在一块研究林纵横,好一番长吁短叹,表情皆是痛心疾首。
剖析完前一晚林纵横和州围一起过夜都发生了些什么,andy意犹未尽,又说:“牙牙,你还记得咱们原定晚上9点的航班回s市吗?”
“记得。”牙牙说。
“那你觉得……”andy朝台上的方向努了努嘴,“走的成吗?”
牙牙看着上头那道沉默的声影,不禁陷入沉思。
大概……是走不成了吧。
“而且吧,”andy环顾四周,压低了嗓音,“纵横把外套落在州围那了,结合种种,我有十分充足的理由怀疑他会用拿外套的借口跑医院去,不对,应该说我怀疑他压根就是故意把外套落在那的。”
恋爱的酸臭味都要冲天了啊!
牙牙听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想相信这是林纵横会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