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靠着意念才撑到现在,向艾瑟杰克斯表明立场的时候,她只有不把自己当做自己才能坚持下去,灵魂像彻底脱离开去,漂浮着冷眼旁观肉体遭受的痛苦。
太累了,实在太累了。
她随意扯过被子草草盖住自己,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意识就被拖着迅速下沉。
迷迷糊糊间,有人脱了她的鞋,替她掖好了肩膀两侧的被子,又往她身上盖了第二层被子。
那个人问凑近来,她能感觉到自己面前的光线被遮盖,他问:“还冷吗?”
她分不清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感觉,所有的感官都在好几番折腾中紊乱失序,只知道自己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她想点头,也想摇头,却只有力气轻轻眨了眨眼睫毛。
“连一个陌生人都心疼你心疼到哭,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尾音消失在梦境和现实重叠的地方。
州围睡着了。
林纵横又把她还给他的那件外套给她搭了上去,收回手,余光瞥到探视窗的角落那出现小半张鬼鬼祟祟的脸。
被抓包,帅帅干脆把把整张脸都凑到玻璃前,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讨好的笑之后,自觉滚离现场。
林纵横视线重新落回到州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