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人理他,他料想自己猜的并不对,于是换了个方向,但是事隔经年他已经想不起andy的英文名,干脆现编现造了一个相似的:“还是那个朱迪?”
州绕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州围给半道制止了:“别吵,吵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没错过林纵横低头忍笑的表情,再抬头他面部表情恢复一本正经,不过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正经:“等男xing尊严的保险时间。”
州围:“……”神经病!跟她弟弟说这个,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她剐他一眼,不想再陪他在冬夜里发疯。
林纵横望着她搀着墙曲起单脚跳着前行的背影,两片衣摆和蝴蝶翅膀似的,他上前两步揽了州绕转身,朝她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低声说:“去,扶一把。”
州绕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所蛊惑,一时间没察觉出不对劲,顺着他的意思追上州围拉住她的手臂的一瞬间才反应过来:他自己怎么不来扶?
州家姐弟俩一个完全不懂得待客之道,另一个腿脚不方便——当然就算方便估计也会因着“客”的特殊xing而拒绝行使待客之道,总之没有人有给客人倒一杯水的自觉。
所谓“客人”在州绕复杂的眼神中走去厨房烧了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