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下一条消息又来了:「友情提醒,悠着点,你明天八点半点的航班!至少六点半就得起床哦。」
州围面无表情把先前就想骂的话给他发了过去:滚。
帅帅一点都不自觉,没有见好就收的眼力,在作妖的路上不死不休:「噢哟,终于忙完啦。」
这头蠢驴,没眼见就算了,还嘴贱。
好好一个字,让他造得没法直视。
州围直接点了屏蔽此人的发言。
楼下虽有暖气,但是在沙发上不盖被子睡一晚也够呛,州围没法无动于衷,最后还是给林纵横发了条消息:茶几下的沙发抽屉里有毯子。
与此同时,他也刚好找她:「手机快没电了,我现在要回充电器还来得及么。」
州围:“……”
有关这个充电器的回忆见缝chā针地挤进脑海里来,挥之不去。
莫名地,州围耳畔好像听见了他看到她撤回消息之后那声促狭的、标准的林纵横式笑。
*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州围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地下了楼,一楼楼梯口是点头哈腰一脸贱样的帅帅,见她一个人下来,还探头探脑地朝楼上张望。
看到帅帅这个表现州围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