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说实话:‘好几个男人在,偏偏找林纵横开瓶盖,我说她居心叵测我冤枉她了?’”
“还有吧……”毕竟是多年前的往事,那时州绕也小,他只知道州围小心眼,但要他举具体的例子他一时半会也记不起来,他不愿为这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白费脑细胞,一挥手,打算就此跳过这个话题,“哎,反正多了去了,她这人小气得要命,动不动就吃醋,小时候就这样,要是哪天爸爸没帮她帮了我,我就等着被她……”
“州绕。”林纵横突然打断他,食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敲打着。
州绕说到兴头上,不明所以:“啊?”
“喜欢刚才那辆车吗?”
州绕觉得他莫名其妙,明知故问:“谁不喜欢啊,我就打算问我姐讨一辆呢。”
“我送你一辆,怎么样?”
天上“哐啷当”砸了个大馅饼下来,砸得州绕目瞪口呆,语言能力暂时告别神经中枢的管控。
林纵横接着说了下文:“你告诉我你姐都怎么个小气法,与我无关的事也可以说,只要是她的事,什么都可以说。”
州绕想问古人一句,谁说天上不会下免费的馅饼?
“比如由此新闻说你拍吻戏,导演说可以过了但你觉得情绪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