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记忆很痛,但是比它更痛的是从此以后来自州父州母的所有温柔关怀。bi得她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彷徨,困惑,她觉得讽刺,可面对至亲至爱,狠下心肠同样是一种凌迟。
这些年来的亲情当然都是真的,可是那一次的试图放弃也是真的。父亲亲手为她搭建的所有关于“小公主”的童话,即便从娇贵的富家女沦落到四处逃亡的难民,她也依然小心保守,不曾令它破灭,可是在听到“要不让围围别读书了吧”的时候,这个童话世界轰然倾塌。有一些东西固执地留在了那个晚上,再拼不成完整的她,也拼不出完整的家。
拉开窗帘,外面飘扬的雪花洒进眼帘,雪不大,下的时间也不久,只有少数地方有一层薄薄的积雪,州围开了窗,手掌向上探出去,捕捉几粒瞬间融化的雪子。
“生日快乐,州围。”
这天原本就是计划拍的室内戏份,这场降雪倒也没扰乱什么原定的拍摄计划,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倒是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发展成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地,将天地染成一片白茫茫。
雪这种东西对于南方人民来说永远是种稀罕物,尤其是碰上这种大雪,那种冲进雪里撒欢的冲动简直是与生俱来,在场不少人都只差在脸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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