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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意料之中的火星撞地球并没有来临,他只听到林纵横清清淡淡地问:“还有几场戏?”
州围说:“两场。”
“加这场?”
“加。”
简洁到连一个字都不能再省略的对话,问完林纵横就走了,慢悠悠地径直在众人“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无声控诉中晃悠了出去。
避嫌。
室外原本的鹅毛大雪变成了细米大小,洋洋洒洒,在空中漫天飘舞。落在肩头有轻微的声响,轻盈的弹跳后,又融化渗入衣料。
不过因着前头的一阵大雪,视野中的景物都被笼在一层薄雪之中,干净又纯粹,远远近近的山青白jiāo织,漂亮得像一幅画。
林纵横用脚尖抹开了脚下的雪,露出地面原本的样子来,他顺手抓了旁边一把雪在手心捏实,不由得想起《途穷》。
这部电影开始,雪好像就开始和州围密不可分,每次一下雪,他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她。
因为积雪很浅,他只堆了两个一大一小的雪球叠在一起,手心大小,没有五官,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个葫芦还是个雪人。手套落在室内,不一会双手就被冻得通红,冰冷刺骨。
他在思考用什么给这小雪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