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临头各自飞,窗帘后,桌椅下,柜子里,哪里比较隐蔽就往哪里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了个空空如也。
州围抿唇笑,浅浅笑意在他转回头来的时候又隐匿回去,轻咳一声:“我睡哪?”
最后她随便挑了间客房,此房间显然长时间处于旷工状态,只有一张床垫孤零零地摆在床上,要多冷清有多冷清。
州围进浴室之前,林纵横从自己房间捧来一大堆床上用品,遵行待客之道给她铺床。
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客房里没走,一张床让他铺得乱七八糟,四处是褶皱,床尾缺了一块,左边前半段快垂到地上了,后半段才刚刚没过床边。
他显然已经被折磨得没了脾气,双手叉腰,一筹莫展的样子,听到浴室开门声,万念俱灰的眼神投过来,疲倦地朝她招招手:“来搭把手。”
帅帅还不算太丧心病狂,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也怕被事后被州围问责追杀,所以他除了给州围准备一条令人想入非非的酒红色蕾丝吊带,没忘记还装了一条规规矩矩的长t恤式睡裙给她,给她自由选择的空间,非常贴心。
但是随着她弯腰整理床铺,t恤低垂的领口还是有些许风光涌现出来。
林纵横的角度可以将风光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