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其实清醒的很”的赌气。
随着她这一偏头,林纵横的手悬了空,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三秒钟左右, 轻叹一口气,走近一步, 手从她腋下绕到她身前搭在另一侧肩膀上,缓缓把她揽向自己。
州围原本半弯着腰, 被迫直起身来,背脊与他胸膛贴在一起,她一挣, 他另一只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像一条蟒蛇把猎物越缠越紧。
致命的桎梏,没有挣脱的余地。
州围的身体始终僵硬着,没有软化的迹象。
弦紧紧绷着,终于抵达奔溃的边缘。
“我是休想,那你呢?”
弦不堪重负地绷断,失去shè箭的防备;城门被杀出破口,只等攻城略地。
林纵横低笑,下巴搁到她肩上:“我也是休想,我是痴心妄想。”
他很坦诚地承认自己也想过往前走。
更坦白自己深陷泥潭,终究无法放手。
她用过他的洗发水和沐浴ru,带着一些男xing冷冽和刚毅,出现在女人身上别有风味,尽管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香味还馥郁着,他却可以从中辨别出独属于她身上的清冷味道。
那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感受到的特别。
“州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