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他只剩心力jiāo瘁,尝试着开口:“叔叔……”
州父摆了摆手:“不要说了。”
州母也没有打圆场的意思,看看客厅的钟,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做饭了,你们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们烧。”
不等州围开口,州绕已经遗忘了被全家人责骂的yin影,活蹦乱跳地叫:“妈我想吃红烧肉和牛排,有鱼吗?有鱼的话来碗鱼汤也不错啊!”
“你怎么还好意思提这么多要求!”州母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州绕的脑袋,不过也只是刀子嘴,下一句就豆腐心发作了,“什么鱼,鲫鱼吗?他爸,听到没?去买条鲫鱼还有肉回来。”搭理完儿子的需求,州母又转向女儿,“围围呢,弟弟吃的菜你喜欢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不用了。”州围有些僵硬地拒绝了。
每当身处这般其乐融融的家庭温暖中,她总是茫然无所适从,心思更是敏感异常,一不小心就容易走近死胡同,这让她万分苦恼。不管是她摔伤,还是前夜事发之后父母说要过来看她,她拒绝后父母也都没有坚持;但是知道州绕也差点出事,他们甚至都没有打招呼,直接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州围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
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