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碾碎她的骄傲和自尊,几乎让她连挺直脊梁骨的力气都丧失。
“他妈的,围围,没事啊,咱们清者自清,怕个卵。”
“那也得清啊,清什么呢?”
帅帅着急起来,手忙脚乱地走向她,想去拉她:“怎么就不清了?你别钻以前那点破事的牛角尖。”
州围避开,她闭上眼睛再睁开,自嘲地笑了出来:“我倒是想啊,可他爸妈要怎么看我,我这辈子就在耻辱柱上别想下来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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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轩厅,饭局刚刚过半,一桌子人有说有笑,正是兴头上。
“纵横,我cāo,纵横!!”方遇城人未到声先至,一阵旋风般急急忙忙冲进包厢,连门也顾不上关。
林纵横懒洋洋掀起眼皮回头看,不明白这人说是去上个厕所结果回来就发起了疯是为哪般。
“我刚才路过芷夙厅,里面乱得跟锅粥一样。服务员说州围泼了韩忠宇一杯酒,要不是旁人拦着她差点就把红酒瓶照着人家的脑袋直接敲下去了!”
林纵横脸色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下筷子就冲了出去,与前来送菜的服务员一个迎面相撞,在服务员的惊呼中,一盘菠萝炒肉泼了两人一身,林纵横顾不上道歉也顾不上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