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小时的睡眠时间任劳任怨:“是啊。”
林纵横盯她一会, 心服口服:“真的就一句都不和老公抱怨啊。”
这么久以来,州围一直贯彻落实工作再苦再累不吐槽不撒娇不求安慰的方针。关于《记忆中的白》, 林纵横确实有很多的不满和芥蒂,不想听她为这部电影做出什么牺牲的是他, 但是到头来心疼她独自承受的也是他。
“这不是老公要求的吗。”州围笑话完他出尔反尔,睁开一双疲倦的眼睛,拿着手机缓缓坐起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 进到卫生间,她把手机往镜前的夹子上一搁,拿了瓶面霜抵住,开始卸妆。
林纵横看着她拿了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然后敷住了两只眼睛,嗤笑:“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听我话。”
州围仍捂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管自己不说话。
林纵横说:“可以抱怨。”
他重复:“可以向我抱怨。”
抱怨。
州围顿了顿,拿下化妆棉,看着手机屏幕里林纵横的脸,没有说自己腰上起的青和手指指甲凝的淤血,没有说前几天恰逢生理期痛得死去活来还得衣着单薄待在西北风里,没有说长期睡眠不足和高强度拍摄积累的巨大疲倦,只抱怨了异地恋思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