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林纵横说,“我们还有外患要对付,不团结怎么行。”
说完这话林纵横就差不多睡了过去,熬了一个晚上州围也累得不行,想推开他,被他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间抱得更紧:“别动。”
“重。”
林纵横不为所动。
“听到没有。”
他摇头,不放人,醉酒的人往往执拗无比:“要压着你睡。”
……刚夸的他体贴。
再醒来是下午两点,两个手机同时在震。
州围在手机与床头柜震天响的jiāo响乐中被吵醒,她也不知道自己前一晚上怎么就能在那样的压迫下睡着,可能是真的太累太困了,不过醒来睡姿变成面对面侧躺了,林纵横倒是没有惨无人道真的压她一晚上,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样的姿势他自己睡着也不舒服。
她正要去拿手机,林纵横率先烦躁地叹一口气,手臂一伸,探出被子把分布在左右两只床头柜上的手机都拿了过来。
两个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都是“妈妈”。
一样的手机,一样的备注。
州围眼睁睁由迷糊至清醒看着林纵横把两个手机正反各看了一遍,然后问她:“哪个是你的。”
州围:“……问你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