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对话很幼稚,州围忍不住笑。
“好,讲。”林纵横答应得干脆,不忘初衷又把话题扯回去,这一次就说得直白了,“那你明天给我口。”
这人怎么这样。
州围捶着地板bào笑。
恋爱让人幼稚,就口不口和老不老的问题来来回回掰扯了大半天也不觉得无趣,最后还是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嬉笑打闹。
“围围。”是州父。
州围捂着话筒小声和林纵横说了一句“等一下”,也没挂断电话,径直去开了门。
州父笑着递给州围两个红包:“压岁钱,又长大一岁。”
州围如今身家颇丰,家里巨债早些年由她还清,州父州母在老家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超市,收入跟从前破产之前自然没法比,不过足够安安生生过小日子,并不靠女儿养活,州围定期给家里打的钱二老也不动,全给她存起来。某年州围从州绕口中得知,州父喝醉以后流泪:“我老了,没法把我女儿替我还的钱还给她了。”
从前州父州母到年夜饭后确实会给两姐弟压岁钱,不过州围已经六年没和家里过年,没料到自己虚岁30的人了还能拿到小孩子才能拿的红包,反应过来以后她推脱。
“爸爸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