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百天,而她恢复期又没有好好休养,行动起来还是不太利索,一用力就会痛。
电梯到楼下,正逢州父准备上楼,看到州围,州父笑:“我正准备……”
我正准备叫你看春晚。
后半句话随着看到州围脚边的行李箱戛然而止。
州围说:“不看了,我还有工作。”
她要暂退的消息已经放出去,凭着当时那几波热度弄得差不多人尽皆知,但如果不是近身那几个工作人员,别人也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停工,所以州父没有怀疑,只是叹了一口气:“刚才不是说陪爸爸一块看春晚的吗。这还过年呢,就不能休息两天吗。”
“临时情况。”州围笑笑。
“那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州围仍是没有说实话:“再说吧,还不确定。”
她还未曾告知家里自己暂退时间内的计划是去读书,电梯下来的几秒钟时间内,她不是没想过一时冲动撕开这多年来的伪装算了,只是终究是不忍,看到父母因没来得及染黑而在两鬓露出的白发,看到他们眼角的皱纹,还有他们眼睛里的心疼和挽留。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所以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伤害所爱之人,自己只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