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往事露出阵脚,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备解除,当双方都尝试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和自我为着同一个未来努力,两颗心终于从未有过的接近,甚至比十年前还要靠近。
林纵横端了水杯回来,喝一小口,并不咽下,俯下身覆上殷红的唇。
亲昵被微弱的床头灯晕开,渗入空气中每一个分子;缱绻藤蔓般蔓延生长,束缚人沦陷于温存之中。
州围闭着眼,抓着他的睡袍前襟,一点点从他口中汲取水分。
如此反复三次,林纵横问:“够了吗?”
州围仍是不睁眼,疲倦点头。
他在她眼睛落下轻轻一吻,放下水杯,关灯,上床抱过她。
州围手搭上他腰侧往他怀里钻了钻,困归困,却没有睡着,半晌,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那株兰花。”
林纵横不知原委:“什么?”
“兰花。”州围重复,她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几个字蹦得有气无力。
“为什么啊。”林纵横算是记起自己客厅电视机旁的兰花了,林母送过来的。
州围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我妈生的呢。”林纵横早忘了林母送过胡辞一样的,只当州围是因为兰花是林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