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开心,他的眼睛在葫芦娃的面具下因笑眯起,睫毛被夕阳镀上一层浅金色,在下眼睑落下被拉长的yin影:“可你也不需要拍那么多遍啊。”
言下之意是夸她漂亮。
州围勾唇。
不过别人的坦坦dàngdàng,此情此景下,她羡慕不已。
林纵横语气遗憾:“没玩尽兴。”
“我们蹦极吧。”州围扭头看他,“一起跳。”
玩蹦极当然也戴不了面具,勉强用了口罩半遮面,聊胜于无,不过蹦极不像别的娱乐设施是集体活动,因为是单人活动,跳台上很清净,除了两个工作人员不会有无关人员在,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是个中年人,完全没有对二人多加关注,另一个年轻点的倒是看了他们好几眼,不过眼神很疑惑,估计是觉得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又记不起来。
近百米的高空,往下看一眼都够让人腿脚发软。
临跳前,林纵横问:“怕吗?”
州围摇头。
由工作人员推着一跃而下,风狂响着从耳边呼啸而过,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不知名的快感牢牢攥住了每一根神经。
这不是一场孤独的冒险,是类似同生共死的紧紧相拥。
从纵身的那一刻开始,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