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结婚,倒是对当务之急了解得很透彻。
“回去吧,快冻坏了吧。”林母调转脚步,朝家的方向掉头。
州围跟上。
接下去一路无言。
到门口的台阶处,林母顺阶而上,临近大门,一直沉默的州围却开了口:“确实,我们不至于非卿不可,也时常因为谁都不肯低头而发生争吵。我们年轻的时候一直在蹉跎光yin浪费感情,不怪您对我们没有信心。但是,”她笑,“我也有但是,但是十二年来可以让林纵横感到幸福的人,是我,也只有我,就像他是唯一可以让我幸福的人一样。幸福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这些年来无论顺境逆境,我都可以安之若素。但是如果可以幸福,我不会松手。一辈子很长,我无法保证我们现在的决定适用于漫漫余生,但是无论如何,我从不后悔和林纵横相识相爱,无论未来以何种身份,他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还有,我纠正您一点。我没有不屑您的意见,您是林纵横的母亲,这一点就足够了。何况有他不娶您二老不同意的女人为妻的承诺在前,您的意见举足轻重。”
这一场谈话看似推心置腹,事实上谁也没能说服谁。
州围没落到好处,但是也没吃亏,至少比起很多年前的那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