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么?”
“当然。”林母说, “所以我说我很意外。”
州围倏地一笑,毫无情绪起伏:“就是认之前要先做个dna。”
林母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打量她一会,说:“这些日子以来,纵横明里暗里,帮你说过很多好话,包括今天,好话歹话说尽要我无论如何要好好招待你。他比从前懂事不少,有时也愿意留下来陪我坐会聊聊天,每次都把功劳推到你头上。我大概能理解纵横为什么喜欢你,是个美人,还是个聪明人,更重要的是并不是一个很好驾驭的聪明美人。我最近偶尔关注你的新闻,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后,媒体直接用顶级一线来形容,前途无限,就等学成归来平步青云。今时不同往日,你有资源有人脉有资本,想必也根本不屑我的意见……”
“阿姨。”州围打断她,脸上始终挂着淡笑,“您直接说但是就好。”
州围的话句句耐人寻味,看似自贬,实则争夺主动权。
林母眼神带了点看起来像是赞许实际上肯定不是赞许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的东西:“现在和你聊天,确实比多年前有意思许多。”
州围笑意不减,静待下文。
“但是,你和纵横也没有那么情比金坚非卿不可。”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