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因为林母在,这种依依不舍的情绪被直接冲淡至可以忽略的地步。
林母的一切礼节看似都到位,没有摆脸色,没有说任何不好听的话,但是反感是很难隐藏的东西,再小心也免不了留有破绽,那种不喜欢渗透在林母每一个微表情和字里行间,让州围浑身不痛快。她破天荒没让帅帅催,主动发消息给他要他赶紧来接。
帅帅早就等在楼下,他怎么都没想到州围肯在这么宽裕的时间点主动走,思前顾后,只想到一个原因,小心翼翼发问:「你又和林总吵架了?」
州围不理帅帅,去林纵横房间拿了行李。
林纵横送她,林母为表礼仪也起身相送,让林纵横给拦了:“妈,您坐着就行,我有话跟州围说。”
林母笑着应了,没有扫他们的兴,对州围说:“一路平安。”
“谢谢,阿姨再见。”州围也笑。
“再见。”
走到门外,林纵横没着急让州围按电梯,捧住她的脸,细细研究她的表情:“不开心了?”
“没有。”州围否认,抬起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把脸埋到他肩上。
林纵横手覆上她后脑勺,解释林母的到来:“我不知道她会过来。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