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林续对州围还有什么,这一两个月来什么也看不出来;要说没有什么,她又不大相信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放弃这么多年的执着。
熬到课间休息,方悦城正要站起来去叫州围,却见她两手搭在桌上,脑袋埋下去兀自睡了。
方悦城叹一口气,重新坐下。
再到大课间下课,方悦城已经没了找州围说话的冲动,眼睁睁看着她拿起书然后慢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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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围这一趟回国堪称元气大伤,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彻底把精神养回来,别说始作俑者林纵横心感愧疚,就是她自己也有点心有余悸,从前拼工作的时候比这辛苦的不是没有,但从不至于这般损耗心力,她推测说:“肯定是因为闲了这么段日子,身体不适应了。”
林纵横则非常残酷:“万一是年纪上去了身体机能不如从前了呢。”
州围:“……”
他还在喋喋不休:“人得服老。”
州围径直把电话给掐了。
林纵横没忍住笑出了声。
本来就是,等过了今年生日她就满30了,总不能妄想还和二十岁的小姑娘似的活力四shè吧。
总之,这一次两个人都安心过起了异地的日子,一直等到州围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