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点。他只正儿八经喜欢过州围一个人,但是他是州围喜欢的第二个人。
《途穷》吻戏前林纵横把她拉进无人的房间里倾身吻住她的那一刻开始, 她的心里就只剩下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别人。管越齐这个人,州围早就不喜欢了,要不是胡辞提到, 她一年半载都不会想起他一次。但是听到这个名字,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她承认自己的内心并不是毫无波澜, 学生时代的第一次喜欢弥足珍贵,它慌乱, 不知所措,愚昧, 但也是最无暇的限量版宝物,全部的热忱为坛,毫无保留的真心为祭。此后即便经历千山万水, 这个人都和青春的悸动挂在一起。
那是她见到的爱情最初的模样。
她当然不会傻到把这些告诉林纵横,这些与她毫无影响的事于他一定堪称如鲠在喉,说出来不是成全情人之间的坦诚,而是徒增事端。
再亲密的关系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很多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坦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前前后后将近七年的分手期间的所有事情,她都不想过问,也不想提起。
林纵横亦然。
电话到后来,林纵横又叮嘱了好几遍让她不要去,还顺带威胁她:“去了绝jiāo。”
州围躺在床上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