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等天气回暖就好了。师父他也好多了。师父坑了你那么多炭,你却这么照顾我们,我已经很感激了。”
春生嘿嘿一笑,“你的书真的很好。再说我才不白给你抓药,你得空便教我些医术如何?”
玄墨应了。
“我有个族人年纪大了,糊涂起来总念叨一件事,讲好多遍,该怎么治呢?”
春生替璞长老询问玄墨。璞长老经常给他们反复讲一个混蛋弟弟不学无术、六亲不认、忘恩负义,欺负姐姐和族人的故事,每次讲都声泪俱下,她虽然听得气愤,却也有点担心璞长老是不是生病了。
“可以带他来把脉吗?”玄墨问道。
春生摇摇头,“不太方便。”
“哦……那你把他的气色,症状,饮食起居情况详细说给我听听。”
春生将璞长老的情况描述给了玄墨。
玄墨思索片刻开出了药方,“你这位族人积郁太深,最好能银针刺穴,我告知你穴位,回去让你们那里的郎中给他医治就好。”
“我们那里没有郎中。你可以教教我银针刺穴吗?”春生问道。
玄墨有点难为情,“可以是可以……不过师父的银针被他换酒喝了……”
“你怎么认这么个败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