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两人提着山鸡返回住处,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屁股。
“对待你师父又割肉又割血,打了我还用臭袜子敷,我还以为你会舍得用你的新衣服呢。”春生边走边不满地小声嘟囔。
“衣服是你买给我的,我舍不得。对不起,小夏。”
玄墨跟在春生身后,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像个可怜虫连连道歉道。
“我十几万年都没听过一句对不起。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么倒霉遇到你们师徒,天天听你道歉。”春生无奈道。
“十几万年?”玄墨有点蒙。
春生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解释,“这是夸张的说法,夸张。”
“哦……小夏,这只山鸡可以给我师父一个鸡腿吃吗?早上他吃的都是骨头……”玄墨小心翼翼地请示春生。
春生越发无奈,“好!给!把你的腿也给了你师父,把我也炖了给你师父。你师父上辈子真是积了大德。”
“我可以,炖你不行。”玄墨低语。
春生轻呸了一声,“哼,你师父也没那个福气。我一根兔毛都不给他。”
“兔毛?”玄墨又听蒙了。
春生咬了咬自己的嘴,她怎么又说漏了,“啊,对啊,打比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