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上又渗出了血……
玄墨心急如焚。方才他只是应急,简单地处理雷击的伤口,内服的药效看来也不够,既然他是道医,既然小夏没有害人,便管不了什么人妖有异,男女有别了!
玄墨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春生的衣衫,肤如凝脂和凡身无异,雪白的肌肤上上赫然一道可怕的雷伤,皮开肉绽,肤色焦黑,伤口极深,不断地淌着鲜血。
玄墨撕掉了新道袍的内衬给春生清理了伤口,重新敷上了新烧的草木灰,翻了翻师父的行囊,也没什么像样的药了,止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他自己。
玄墨从案上找了一把尖刀,将自己的发髻拆了下来,割了一大绺头发,放到砂锅里焖煅制作止血之药。
忙了一阵子,想起晚饭的事不能露馅,便胡乱地用大葱炒了几个鸡蛋,从框子里抓一些干粮随便热了,给那些商人送了过去。
“哎?今天怎么是你?小夏呢?”商人们吃着半生不熟难以下咽的饭菜纳闷。
“小夏今天有点不舒服。让我替他一下。”玄墨编了个理由搪塞。
“怪不得这么难吃。你们师徒两个真是废物,妖捉不到,饭也不会做。”络腮胡子嘲讽道。
随便他们说什么,玄墨管不了那么多,还好师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