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香,就是有点小。”
玄墨紧紧抱着春生往后躲了躲,惊恐道:“不能吃!”
“看把你吓得。你这腕子怎么了?”玄道通发现玄墨的胳膊上有伤,简单包扎着。
“刚刚我不会抱兔子,让兔子咬了,没事,就一小口。”玄墨急忙解释道。
“笨的,小心点。一个破兔子,不烤来吃,当什么宝贝。你让它咬了,白白流血,还不如给为师多画点符呢,今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等那个野小子回来得让他赔钱!”
玄道通嘴里嘟嘟囔囔的,岂知道玄墨的伤是用自己的血和头发做了新的血余,封住了春生的伤口,护住了春生的心脉。
“乖徒儿,为师马上就有钱了,明日给你抓几副好金创药。为师知道你是孝顺孩子,以后咱们盖大庙,让你当主持,继承为师的衣钵……”
玄道通说着脱了衣衫甩在一旁,扒了鞋子随便一丢,胡乱地理了理草铺上的被褥,倒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玄墨抱着“小白兔”,裹着被子蜷在柴堆的另一边躲着师父,一夜小心翼翼不敢合眼,生怕师父把他的小夏抓走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玄道通随便扒了几口玄墨做的饭,便兴冲冲地去找络腮胡子谈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