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俗的野种!”玄道通破口大骂。
虽然春生不太知道伤风败俗是什么意思,但是光是野种侮辱性已经极高。
“你别胡说八道!”春生不客气道。
玄道通提宝剑指着春生质问:“我胡说八道?方才你们在做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玩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春生不以为然。
玄道通剑尖点指春生,“你们两个三番两次的抱在一起叫玩?缺爹少娘的野种带坏我徒儿!”
这一番辱骂伤到了春生的痛处,春生的脸色沉了下来。
“看在玄墨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你若是再骂一句缺爹少娘,我定要你好看!”
玄墨见春生的脸色不对,似是发了狠,想她并非人类,又和师父有过节,生怕二人因此打起来伤了对方,连称误会,连拉带拽将玄道通推回了柴房。
春生平白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不能施法揍玄道通一顿,气得摔门负气而走。
玄道通在柴房里不依不饶的要冲出去砍了春生,玄墨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在老道面前。
“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忘乎所以失了修行人的仪态,师父生气责罚徒儿便是。”
玄道通从一旁抄起一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