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把本君的宫墙蹭塌了。本君给你准备了很多痒痒挠,挠挠。”崇光君坏坏地变出了一大把痒痒挠。
“你个死鬼!以前是这德行,现在还是!坏极了!”鸿钧老祖出离愤怒破口大骂。
“死鬼可不能随便叫,容易被人误会咱们俩的关系。”崇光君提醒鸿钧老祖。
“就叫!死鬼!死鬼!死鬼!有本事死一场,还不让本尊喊了!误会就误会!以前被人误会的还少吗!啊……啊……”
鸿钧老祖浑身痒得想撞墙,上神的尊严他不要了,节操也不要了,反正在损友面前从来没有过,就是喊他死鬼了!不给他解药,他就把他的宫墙蹭塌!
宫墙之内,偌大的高梧宫被浓浓的煞气和血腥之气笼罩着……
春生手持辰光剑,屈膝压腿,二目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凶恶的狰兽。
她大口地呼吸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滚落了下来,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臂上被狰兽抓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染透了半个袖子……
对面的狰兽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腿和后背被春生划了两道深深的口子,翻着赤红色的肉,流淌着鲜血。
春生已经拼死和狰兽战了一场,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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