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知道我?”唐泽礼貌问道。
“毕竟也是做了一辈子的刑事,就算这样了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古屋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你跟过来是有事想问我吧?”
“没错,关于这个案件我想要问问您的意见。”唐泽点了点头道:“案发初期的时候搜查本部认定为仇杀,您应该有调查过死者身边的人物吧?”
“这是我下的结论。”
古屋说道:“被害人没有受过侵犯的迹象,但是脖子上的致命伤却很深,犯人应该对于死者有着很深的仇恨吧。”
之后古屋递给了唐泽一本搜查资料,上面是他对于怀疑人物所做的各种调查。
“最后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您。”将珍贵的资料交给目暮警官,唐泽看向古屋问道:“请问您是什么时候住院的?”
“这个月,也没几天吧。”古屋漫不经心的回道。
“请问有多少人知道呢?”
唐泽的话似乎刺激了古屋,他扭过头看向唐泽道:“问这个干什么。”
“您的亲戚朋友是否都知道了?”唐泽再度询问道:“不知道其它还有多少人知道?关系亲密的朋友之类的…”
“不用管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家伙。”
古屋似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