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一边听着保波伦子堪称刻薄的话语,一边向着对方所在的房间走去。
而待到唐泽无声息的抵达保波伦子房门前,屋内的讥讽声却依旧在继续。
“你这贱人!!”
可刻薄的谩骂声却突然被男人愤怒的低吼打断,旋即耳麦与房门后传来的,便是保波伦子挣扎时造成的响动和些许的痛苦低吟。
她不是不想求救,而是脖子被仓本耀治手中的绳子死死勒着,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太大的求救声。
此刻她的心中满是后悔与恐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恶意讥讽居然会带给她这样的反噬。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
可惜,脖颈间的痛苦与大脑缺氧所带来的意识昏迷明确告知她,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轰!”
就在这时,房门被最纯粹的暴力打开,那力量甚至让房门把手狠狠凿在了后面的墙壁之上,最终点点白色墙灰缓缓落下。
而在巨大的声响间,仓本耀治被巨大的声音惊到,手中的绳子也下意识送了片刻。
脖子禁锢的绳索突然松懈,那一刻的她仿佛溺水的人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想要大口大口的喘息。
而下一刻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