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父亲出差了,我觉得你说了一半的真相。”
上井直树神色带着挑衅看向北神晴子激将道:“如果你的父亲是刚杀完人,而且又知道了警方在调查这个案件,为了躲避我们的追踪而逃跑了。
毕竟如果现在找到他的话,会很麻烦吧?”
“也就是说,北神晴子小姐你知道了自己父亲的罪行,然后选择了包庇他。”
唐泽接过上井直树的话继续陈述着,仿佛在给这个推测盖棺定论:“你将父亲的存在感在这个案件中隐藏的很好,甚至一开始我们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你身上...”
“你说的这些都不过是牵强附会罢了!”北神晴子冷声道:“请回吧,真是无聊的推理。”
“是吗?”唐泽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我倒是对这个推理相当有自信的。”
“这就是刑事厅的“名刑事”吗?这么看一看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北神晴子语气讥讽道:“社会上总是说你们警视厅都是些叫“酒囊饭袋”的废物,现在一看果然不假。”
“您这样说我没关系,但是还请不要上升到警视厅。”面对北神晴子的嘲讽,唐泽礼貌道:“毕竟警视厅还是有很多休息的人才的。”